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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狗。学习ing,当我死了。
来看隼苍的去看罪和旅鸽就行了,几年前的都很烂

血影生贺 怀

是幼影的故事w——1200摸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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焚天的火焰贪婪地舔舐这片低矮的楼宇,破败的屋瓦与残旧的木梁轰然砸落,年轻的女人死死地把孩子护在怀里,柔弱的腰肢折出不堪承受的弧度,染血的麻衣粗糙的纤维黏连深可见骨的伤,随着快速奔跑的幅度狠狠地摩擦撕扯出铭心的痛。

这里……应该暂时安全了吧。

她费力地用仅剩的理智环顾了一下四周,确认没有追兵后终于舒了口气,放下了怀里的孩子。

那孩子不过五六岁,却已能看出些长大后的姿容来,清秀而深邃的双眸潭水一样澈亮,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他此刻懵懂地看着自己的母亲,眩目的火色与母亲狼狈不堪的样子让他直觉地感到害怕与恐慌,想要帮她拭去脸颊上的血污,却被轻轻握住了手腕。

她张了张口,未来得及说话便重重地咳了起来,似要连内脏也咳出体外,连带着全身也一起颤抖,脱力地跪伏在地上。

“娘……”小孩弱弱地唤了一声,畏惧和惊慌使他不知所措,抽抽搭搭地快要哭出来。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是强大而潇洒的,他从未见过她这番虚弱的模样。

“别……”她抬手擦过小孩含泪的眼角,声音沙哑而破碎,“不,不要哭。”

突然,她的眸色肃穆而虔诚,脆弱的身影仿佛一下子高大起来。

“如果你哭了,那就先败给他们了。”


隐隐兵戈的击鸣声透过荒凉的烟尘传过来。

她似乎闪过一丝慌乱,然而浅浅地笑了一下。

“你……愿意陪娘玩猫捉老鼠吗?”

之前经常玩,小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
“穿上这件衣服,从这个方向,跑,越远越好,千万不要停,一直跑到尽头的那条河流那里,我就在那里等你。”她给小孩披上特制的夜行衣。

小孩急了,那现在岂不是要分开。

“相信娘,娘就在那里等你,好吗?看看谁跑的过谁。”她露出一个温柔而阳光的笑,从前他不相信她的时候,她就会这么笑。

“好……!一定要等我哦!”小孩笃定地挥了挥拳。

她没有应答,只是拉过他,在额间留下浅浅一吻,“对了,带上这个,会有用的。”软软的一兜,似乎是吃的,“去吧。”

“影。”


分明有温热的触感划过额头,随即又变得冰冷。

他没有回头。

 


“血影,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?”狂咬着饼子说。

“……记得。”

那时狂刚满十岁,被灭了族的他侥幸逃了出来,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了血影藏着的山洞处,执拗的小孩子迷迷糊糊发着烧,却还在嘟囔着要等自己母亲。

“这里有一些娘给我的团子……一起吃吧。”狂便拿了一个。

是豆馅的,却意外地不是很甜。

吃的时候,小孩子哭了,边吃边涕泗横流,然而仍大口大口地吃。

团子很黏,吃多了堆积着吞不下去,于是他就拼命地就着河水往里塞,连着泪水和鼻涕一起咽进去了也没在意。

最后一口时,他低低地唤了一声。

“……娘。”

“我不会再哭了。”


后来曾经的武士大名路过,救了两个小孩回去。

他本单字一个影,自己又加了个血字,名为血影。

众人道他血面赤刃,影灭无踪,演绎的是放浪形骸的江湖,是无所顾虑的豪情壮志。

然而殊不知他只是想保护一个人,那曾经缠缠绵绵的悱恻岁月。

一代剑豪不过只是仇恨给予的赠礼罢了。

雄鹰被污浊成寒鸦的乌黑跌落泥潭,阴霾肆虐;然而他从刀光火色衰微中,看出了一种薄明的天色。

那是曙光,是渺远而明晰的信仰。

 

“你知道吗,狂。”

“我再也没吃过那个味道的豆馅团子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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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竟然真的码完了我太快乐了,我爱影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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